当然忍着很难受了!
男女的生理构造毕竟不同。 女性是永远无法理解男性受到刺激之后,起反应的那种感觉是有多难受的。 当然,毕竟每个男人的自制力不同! 还是存在能做到坐怀不乱、能努力克制住自己冲动的男人的!
所以我每次都对女生们说:如果你跟男朋友一起出去旅游,而你不想跟他发生关系,那一定要坚持开两间房!别心疼那俩钱儿! 否则,你知道男朋友强忍着,会有多难受吗? 通常情况下,只要女生答应男生可以住在同一个房间,其实就等同于默许可以发生杏关系了。 开标间和大床房,也其实没啥区别。 只要你俩在一间房里,在独处的氛围下,该发生啥照样还是会发生啥。 这跟你俩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没啥关系!关键在于你们是否睡在一间屋子里! 如果你们只开一间房,就算他能忍住,你也未必能老实。 更别说什么“我只是想让男朋友抱着我睡,喜欢那种温馨的感觉”! 在一张床上抱着你睡,却什么都不能干…… ——真的,这对男生来讲,简直太折磨人了! 你不能只考虑“我想要被男友抱着的温馨感觉”,而不考虑他难以控制的杏冲动! 一旦到了那个情境和氛围下,之前的所有“保证”就都不算数了。 万一他对你有想法,而你不配合他,两人反而容易闹得很不开心,事后你还要怨他强奸你。 要保持边界感和自我保护的意识,不要给他幻想和可乘之机。坚持好自己的底线! 如果他不答应跟你分房睡,那大不了就不要一起去旅行!
我和我对象第一次出去开房,也是一起去旅游。 只是那次酒店订得很后悔,一进屋,检查了一圈,就在插座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。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能处理的权限,于是叫来了店长。 店长倒是态度不错,很爽快就给我们免费升级了房间。再三叮嘱请求我们不要在网上给他们差评。 这也就算了…… 可第二天清晨,酒店旁边的一栋居民楼楼道里,竟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! 还是先杀后奸,死的是个老太太,简直太变态了,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…… 我还原一下当时警方的破案过程: 当时出事的是一栋拐把楼,六层高,建龄少说也有十几年。 前后两栋条形楼,都守着小马路,把它夹在中间。拐过去的那一撇不算长,只有两个单元门,却像一只伸不开的小手,只能受气似的蜷着,环出一块长条形空地。 事发地在“L”的拐点处,紧巴巴咧着个小门,是五单元。 本来朝向就不好,又被拐过去的那一撇拦着,楼道里就黑洞洞,终年不见天日。 夏祝赶过去时,正嚼着泡泡糖。还没走到单元门口,吹破的糖就裹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回到嘴里,搞得他一阵恶心,赶紧吐进门前垃圾堆里,炸起一群苍蝇。 门口围了很多人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夏祝一路拨开,让他们配合工作,尽快离去。 却没人动。 高金武拿文件夹扇着风,忙凑过来说:“夏哥,你可来了,人死在楼道里,里面的人要出,外面的人要进,现场我快护不住了。” 夏祝往里探了一眼,漆黑一片,有人拿手电往外照,把黑暗戳出个窟窿,嘴上又在吵,说是要出去买早点。 这一嚷嚷,站在门外的两个老头也急着上楼,说都站了好一会儿了。 夏祝又劝了两句,却不管用,几人情绪越发高涨,嗓门一个赛一个地大,连高金武都盖不住。门外的老头,边喊还边用拐棍凿着地,已然端出硬闯的架势。 夏祝向他们了解死者情况,几个人都说跟她不熟,碰面没说过几句话。 这让夏祝挺意外。 其中一个白发老头是报案人,说只知这女人姓薛,住在四楼。再想深挖,人家就不耐烦了,又把拐棍杵得直响,只说别问我,不知道。 无奈之下,夏祝只好从背包里掏出几双鞋套,让他们戴了,溜着墙边过。 平息了这事儿,夏祝才开始专心看现场,一手举着开了灯光的手机,也踮脚往里蹭。 死者是个妇女,头朝里,仰面躺着,目测五十来岁,个子不高,体型匀称。上身着一件老旧的男士咖色衬衫,下身是一条藕荷色的宽松纱裤,却被人连着红内裤褪到膝下,裸露着关键部位 致命伤应该在脑后,血先是喷在木门和门槛上,又像书法似的拐了个弯,溅到楼梯口旁储物间的门上,漆红了一把锁,这才心满意足般疲软下来,沿着脏兮兮的墙面划到地上,汇成一滩,没再乱淌。 夏祝把手机递过去,让高金武给照着亮儿,自己戴上手套,弯腰过去细看。 高金武照着死者左手,突然说:“那是啥?” 夏祝一看,是一截烧焦的铁丝,弯腰拈起来,认出是一根燃放过的电光烟花。 小时候都玩过,一到过年,炮仗摊儿出来的头一天,夏文都要起大早,拽着夏祝的胳膊,火急火燎跑去买烟花。魔术弹,窜天猴,摆地上喷火的,转着转着就上天的……见啥买啥,每次哥俩都拎回满满两塑料兜子,把攒的零花钱都用了才罢休。 而夏文死后,夏祝再也没放过烟花。 高金武忍不住问:“咋?死者被害前,还有心思在楼道里放烟花?” 夏祝没接话,拿在手里瞅了半天,想象它在黑暗中迸发金色火星,好一会儿才说:“先装袋儿里吧,叫法医了?” “叫了,但那头说,老唐调省厅鉴定中心去了,会派别的法医过来。” 夏祝应了一声,掏出手机开始咔咔拍照。正拍着,楼上又下来个老太太,拽着个拉杆购物车,面对眼前一幕,惊得脸上褶子都拧在一起,捂着嘴说:“这不小薛嘛,好好的人,咋这样啦!” 夏祝又问了些死者情况,老太太说话颠三倒四,没有重点,反复念叨死者给过她一次酸菜,是个好人。唯一有价值的信息是,死者丧偶,有个儿子,却总不着家。儿子每次回来,死者都要跟他大吵,吵完却还是跑出去买肉,要给儿子做锅包肉吃。 老太太长叹一声,说:“做母亲的,还不都这样儿,刀子嘴,豆腐心,省吃俭用,都把最好的留给小的。” 夏祝目光落到地面血渍上,没接话。 高金武插话问:“那她儿子,最近回来过?” 老太太答得很肯定:“没有,我就住她楼下,他一回来,俩人必吵,我听得特真亮儿。可最近一直很消停,起码有仨月了。” 高金武赶紧记在本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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